简介:
對此牧塵只是撇撇嘴也沒說什麼他們的合作只是因為那座被評成極其危險級別的聚集點在此之前只要不妨礙到對方隨意行動也是無所謂了錦鷓鴣周康就曾在重冢軍鎮內與他當場撕破臉皮例如同為步軍副帥陳雲垂若是與涼州左右騎軍有事相商或是需要借調人手也許根本不用親至一封信即可甚至是天怨人怒地挖騎軍牆腳從袁左宗到何仲忽和周康恐怕誰都會忍著最多在見面議事的時候笑罵幾句可是輪到顧大祖哪怕這位是能夠在兵家歷史上穩居一席之地的春秋老將更是被譽為天下形勢論鼻祖的兵法宗師在北涼邊軍中便絕對不會有此待遇手底下其實只有六千騎的老將搖頭沉聲道「騎軍破步陣最難在開頭這支流州僧兵的當頭拒馬威力最大讓我方折損嚴重在情理之中相信只要破開那幾排槍矛之後自然就會順暢許多若非如此他甚至不會動用那支原本用來割取寇江淮或是徐龍象其中某顆腦袋的重騎軍陳錫亮忍不住問道「再來一次衝鋒流州騎軍就名存實亡了袁左宗沒有急於給出答案反而心平氣和地說著些題外話「褚祿山是正兒八經的騎將出身從春秋戰事早期就投身騎軍其實與吳起徐璞等人都是一個輩分的徐家鐵騎老人只不過因為褚祿山帶兵打仗太狠了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給他一千兵馬別人一場苦仗打下來可能最少也留下個四五百人可是到了他手裡往往剩下兩三百騎就是天大的僥倖了我也就是見不著那位年輕藩王要不然一定要勸他別意氣用事聽一聽老人的勸別瞎搗鼓逞英雄了」徐鳳年眯眼仰起頭秋風吹亂這位年輕人的鬢角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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